温故心怀任务,不敢懈怠,“那我什么时候能见你?”
仲世煌的心像泡了糖水,一层层地往外冒甜泡泡:“你想见我啊?”
温故道:“你是我的雇主。”
“不是雇主就不见了?!”
“也不是。”他说话的口气和语调有点怪,温故试探道,“心情不好?”
仲世煌想象着对方讲电话时关切的样子,心痒得厉害,手指在书桌上挠了挠,柔声道:“好好养伤,早点回来。”
这样的温柔,连温母都不曾给予,温故哑然。
赶着下午开会的耿颂平看两人没完没了地煲电话粥,急了:“哎呀,说几句就好了,又不是马上关进雷峰塔,有什么事不能用自己的手机说?”
温故忙和仲世煌道别,将手机还给他。
耿颂平道:“我下午还要开会……”
仲世煌在那头阴阳怪气地嘲讽他“心怀天下日理万机”。
耿颂平气血上涌,脱口道:“你当我鹊桥啊!”
仲世煌:“……”
耿颂平:“……”
送他出门的温故疑惑道:“什么鹊桥?”
“没什么。”耿颂平奇怪自己竟然开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