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到大,耿颂平和刘汉思就合不来,三人从不在一块玩,有时候还暗地里拔河,拼命拿好东西吸引自己的注意力。
仲世煌目光瞟到温故身上,温故吃完大饼正擦嘴。
说起来,现在又加了个赵树青。在冷寂的夜为哭泣的他煮鸡蛋,在生死关头抓住他的手,虽然吸引注意力的方法很另类,但效果杠杠的。像现在,耿颂平还站在这里,自己胳膊腿都疼着,最需要的是睡眠,可眼睛忍不住地往旁边看。
仲世煌都觉得自己有毛病。
温故回头看他:“怎么了?”
“……你嘴角粘着饼末。”仲世煌盯着他的嘴唇,眼神深邃,声音暗哑。
温故抬手擦了擦,没擦到什么。
仲世煌心怦怦直跳,情不自禁地抬起手……
“小心!”耿颂平在千钧一发之际,接住差点从床上掉下来的仲世煌。
温故:“……”什么情况?
仲世煌:“……”两张床怎么离得这么远?!
耿颂平:“……”一定是他太累眼花,两个男人之间怎么可能会泛起粉红泡泡?
吃饱喝足,仲世煌和耿颂平终于提起正事。
“那个人怎么样了?”仲世煌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