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了指对面的一张椅子，秦阳坐下后，赵华递过照片，道：“看看她们。”
秦阳拿过照片，两个长相极为相似的女人，一个温婉，一个可爱。
“你说，这个世界上为什么充斥着这种不公？”赵华像个迟暮的老人，疲惫的问道：“我们选择热爱一个国家，毫无保留的热爱，为什么这个国家送给我们的是一种近乎于践踏的待遇？”
“命苦呗。”秦阳耸了耸肩，将照片递给他。
“你拿着。”赵华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我已经太累了，我的身上沾满了太多的鲜血，已经不配在去拥抱她们。”
“好吧。”秦阳将照片放在了兜里，道：“还有什么想说的？”
赵华苦笑了一下，给秦阳倒了一杯水，自己则是端过一个破旧的被子喝了一口，道：“把这张照片埋在我妻子女儿的前面，死之前我不能保护他们，死后我要站在她们的前面。”
“虽然有些麻烦，但我会做到。”秦阳郑重的点了点头。
赵华仰在椅子上，道：“说说你吧，让我猜猜你的身份。”
“恩？”秦阳一愣。
“既然是军方的人，那么你就是天圣堂黑名单排名第五千四百六十位的秦阳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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