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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了点头对她说:“你先不要着急,慢慢来。这样吧,你先停我们讲,然后你自己试着组织一下语言。”
我现在庆幸的是她是能够听懂汉语的,这就得益于她的父亲了,毕竟她父亲当年是从西安过去的。
我们于是将我们身份还有我们要做的事情讲给她听,以及我们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都说了一遍。遇到她疑惑的地方,我们就详细的说明。这样她也试着和我们慢慢的沟通,又开始的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声音,到现在可以发出一些简单的音节和词语了。
要知道这种语言能力退化,要想重新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是十分困难的。就算是专业的治疗机构还有专业的治疗医生,也是需要很长的时间。就凭着我们这几个人,想要在短时间内把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培养成播音员或者是说相声的,根本就是天方夜谭。
慢慢的她可以说出一些简单的句子,说话的声音还有语调虽然十分的生硬和奇怪,但是好歹的是可以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。我们在连蒙带猜还有她的手势下,算是明白了一些事情。
我们在冰台下面见到的那些冰柱,还有那些冰柱种的那些年轻的女子,这些都是每隔五十年被献祭的人。这些是当年安期生和当年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