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在那边笑着说:“人家就没事了,老师也不能随便使唤学生。是咱们自己家的事情,自家的事情还能拜托外人去办理!你快过来吧,一起吃午饭!”
我听了这些,说一会儿就过去,就挂了电话。下了楼骑上自行车就往父亲那边去,夏天的太阳可真是毒呀!父亲是大学的教授,原先是和母亲住在家里的,但是母亲在我很小就去世了,父亲直到把我抚养大一直毕业工作,自此我上班不常在家,于是他就搬去学校原先给他安排的韵竹园去住了。
韵竹园是齐鲁大学在解放前专门为学校教授见得居住地,解放后曾经荒废了一段时间;近些年修葺好了,让一些不愿意住在楼房里上下楼的老教授居住,因为这里是一片平房和二层小楼。父亲居住在这里有好几点原因,用他的话说是首先是离的的学校近,再其次是环境不错,然后是有学生们就近照顾比我那里强多了(这话我不愿听),最后是很多老教授们在这里有话可说不寂寞。有一次我说我爸,你才55岁还不老,怎么就有了这么个想法了,其实我知道,自母亲去世后他就老了很多了。
我骑着自行车往齐鲁大学那边去,齐鲁大学里我这边不是很远,骑自行车也就是半个小时的路程。一边栖一边哀叹,为什么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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