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家伙身上猛抽,蓝西装明明比白发老汉小了足足五十岁,身边还带着三十多个彪形大汉做随从,却既不敢还手也不敢让随从们帮忙,只是捂着自己的脸左躲右闪。
“捂个屁,要脸的话,你就不会打这座城楼的主意,从城楼上拆石头给小鬼子修陵园,呸,亏你们想得出來,抗日烈士里边都到处跑兔子了,怎么不见你们出钱修一修。”
白胡子老汉不依不饶,越战越勇。
蓝西装像只猴子般跳來跳去,一边跳,一边大声委屈地嚷嚷,“老爷子,老爷子您听我解释,这,这个决定不是我做的,我只是,只是负责施工的包工头,您要打,也该打做决策的那些人,不该,不该打到我头上。”
“我不管,从今天起,我就住在城楼子下了,谁要是敢从上面扣一块石头下來,老就把这条老命豁给他。”
白胡子倚老卖老,用手杖指着蓝西装,继续大声嚷嚷。
“打得好。”
“该打,给日本鬼子修陵园,真是忘了祖宗的王八犊子。”
周围的百姓唯恐天下不乱,跺脚鼓掌,拼命给老人喝彩,正热闹间,不远处突然传來一阵刺耳的警笛声,刹那后,有辆奥迪a6在三辆警车的前后保护下,紧贴着人群停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