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东洋大白马是专门为军官培养的坐骑,头脑聪明异常,见自家主人动作远比平日生涩,竟然主动将腰向下塌了数寸,四蹄同时稳稳踩住地面,纹丝不动。
得到坐骑如此及时果断的配合,赵天龙接连发了两次力,终于重新坐在了马鞍上,强忍住肚子内的绞痛,他从自己身上扯下会见客人时才穿的长袍,拧成一根绳子,将斯琴捆在了胸前,然后挺直脊梁,刀尖前指,“让路,挡我者死。”
“哗啦啦。”众死士立刻潮水般后退,唯恐动作慢了,成为入云龙的下一个攻击目标,刚刚从会客室追出來的勃日贴赤那见状,气得七窍生烟,劈手抢过一把钢刀,抹断了距离自己最近一名死士的脖子,然后举起血淋淋的刀刃,声嘶力竭地咆哮道:“给我一起上,谁再退,我先宰了他。”
“那我就先宰了你。”赵天龙正愁找不到合适目标,立刻拨转马头,直接朝着他冲了过來,勃日贴赤那吓得魂飞天外,一边快步向后躲避,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拦住他,快给我拦住他,你们不要怕,他已经中毒了,我在他的酒里边下了毒药,日本太君给的特效毒药。”
“哗,,。”死士们先是朝着他所在位置一聚,然后潮水般分散,一个个将头扭过來,满脸难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