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不辛苦。”
“虽然是自家人,该说的话也得说到。”赵天龙虚弱地摇摇头,声音里充满了疲惫,“刚才我跟斯琴商量了一下,鉴于咱们这里条件有限,她一个女人家天天跑來跑去也不太方便,所以,接下來,我们打算回王府去养伤。”
“是啊,我已经命人回去取最好的马车,可以把他放在车厢里一路拉回家去。”好像唯恐张松龄不肯答应般,沒等赵天龙的话音落下,斯琴就迅速补充。
“这?”张松龄再度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喃喃地回应,“王府里沒有大夫啊,我已经跟老方打了电报给军分区,准备送你到白求恩国际医院治疗了,这时候你回到王府去”
“龙哥现在,怎么可能赶远路,。”沒等他把话说完,斯琴抢先打断,“我已经想过了,给傅作义将军那边发个电报,看看他那边能不能派医生带着设备过來,实在不行的话,也可以派人到重庆请大夫,反正就是花些钱的事情,路上不会出什么危险。”
“这,。”张松龄眉头紧皱,好生委决不下,斯琴是重庆政府册封过的蒙古王爷,按照常理,她的要求,后者应该会考虑,然而,放着八路军的白求恩国际医院的医生不用,却舍近求远,对于赵天龙这个副大队长來说,恐怕多少都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