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要干什么,你,你有种就给老子一个痛快,啊,,。”说來也怪,被俘的伪军有胆子跟张松龄装滚刀肉,却沒勇气跟王府的胖侍卫耍横,皮绳子刚套在手腕上,就大声尖叫了起來,同时,整个身体像铅块一般坠在地面上,死活不肯被对方拉着走。
“痛快,你想得倒是美。”胖侍卫轻轻撇嘴,将绳子扛在肩膀上用力一拖,像拖死狗一般将伪军拖到马尾巴旁,然后飞身跳上坐骑,“敢來王府门口行刺,你自己就应该知道后果,老规矩,五十里路,如果你小子还活着,所有罪行一笔购销。”
说罢,双腿轻轻一夹马腹,就要拖着俘虏开跑,伪军俘虏再会耍死狗,身体如何扛得过战马,单腿支撑着在马尾巴后跳了十几步,一头栽倒于地,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,“啊,,,饶命,饶命,啊,,,我招,我招,别拖了,求求您别拖了,八路军,八路军优待俘虏。”
“贱骨头。”胖侍卫不屑地骂了一句,扯动缰绳,把俘虏又拖到了张松龄的面前,來回不过是二三十米的模样,伪军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拖成了烂布条,无数个大大小小的伤口同时往外渗血,将布条与布条上面的尘土,润成一团又一团暗红色的泥疙瘩。
伪军俘虏已经疼得面如土色,却强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