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危,挥了下马鞭,笑着开解。
“我知道的比你多。”彭学文非常不领情地横了她眼,轻轻撇嘴,他不但知道抗日大学的所有科目,甚至连一些课程的具体内容都非常清楚,可越是这样,他越清楚地知道,自己今后拉张松龄回头的可能性几乎成了零,而国共两党之间的合作,此时已濒临破裂的边缘,中央政府甚至沒耐心等到日本人正式被赶走,只要來自正面战场的压力稍一减轻,蒋委员长集结在陕甘交界的二十余万大军,立刻会直扑延安。
届时,即便他彭学文再念旧情,跟张松龄拔枪相向也是必然,同时牵连进來的还有斯琴、赵天龙,以及那个很讲义气同时官瘾又极大的周黑子。
“当然,天底下哪有你们军统不知道的事情。”斯琴好心被当了驴肝肺,狠狠地回敬了彭学文一个白眼,气哼哼地嘲讽。
彭学文心里头正不痛快,又被斯琴刺激到了最敏感的地方,立刻火冒三丈,“军统怎么了,军统又怎么了,要不是我这个军统,你们家龙哥能不能活着回來都两说。”
“德行,挟恩图报,亏我还把你当个英雄。”斯琴被气得脸色发白,重重地朝地上吐了口吐沫,将头扭向了旁边。
一转眼,三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微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