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天,我觉得,到那时,无论换了谁坐在委员长的那个位置上,也不会容忍一个如此庞大的军统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马汉三点头承认,对竞争下一任军统局长的游戏更是兴趣缺缺,然而,戴笠毕竟曾经对他有恩,这个时候,他也不能躲起來不听从戴老板的召唤,想了一会儿,又低声说道,“我去了之后,就按刚才说的那样,什么都不和他们争就是,反正戴老板也一直认为,我这个人就是个大老粗,这回要不是被逼得方寸大乱,他也不至于突然想起我來。”
“师父能把握住分寸就好。”彭学文点头表示同意,“戴老板其实也沒那么弱,至少在最近两三年里,别人想取代他沒那么容易。”
“啥你都知道。”马汉三又瞪了彭学文一眼,沒好气地回应,“叫我把握分寸,轮到你自己时,怎么就不知道把握分寸呢,,刚才戴老板在电话里说了,希望我能把你发配多远就发配多远,两年之内不想再见到你的名字,你自己说,我该把你发配到哪里去,。”
“师父,不至于吧。”这下,轮到彭学文脑袋发懵了,抬起头,可怜巴巴地求肯。
“戴老板亲口说的,不信你动用自己的关系去打听,他到底说沒说过这些话。”马汉三将头转开,不理睬彭学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