曰声色犬马的红三代,红四代们分明在基因上沒有任何共同点,平心而论,在某种程度上,后者更像是前者的敌人或仇家,而不是前者亲生的子孙。
但是这些并不影响张约翰对爷爷口中故事的兴趣,在他看來,老人一路上絮絮叨叨,更像是一个理想主意者对理想的怀念,哪怕细节跟真实情况有所出入又有什么关系呢,,只要故事听起來令人心情激荡就好,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孩子,他沒有必要主动戳破老人的梦想,那是一件残忍的事情,有位哲学家说过,让一个男人最痛苦的事情,莫过于在他在成为垂垂老朽之时,给他看到他年轻时的理想如何破灭,爷爷这辈子已经过得够颠簸了,作为亲人,他沒必要再雪上加霜。
“沒有。”站在流花河故道旁的张松龄叹了口气,回答的声音里头充满了忧伤,“他被鬼子的炮弹炸晕后被俘,受尽折磨后,不屈而死,小鬼子佩服他的硬气,专门给他立了块石碑,具体位置,应该,应该就立在那一带。”
用手朝着记忆的方向指了指,张松龄摇头苦笑,不报任何希望,现代人更看中的是经济利益,连当年小鬼子的开拓团,都有人主动立碑纪念,以吸引曰本人的投资了,相反,当年抗联战士的营地遗址址,通常却成了地方政斧眼里的财政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