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杀,但被记者揭露后,凶手已经被押回国内审判了,军方也保证过,将尽量避免类似事件的发生。”
“真的只有几次么,那些沒被揭露出來的呢。”张松龄摇摇头,大声冷笑,受个人经历影响,他对一切侵略行为都沒有好感,无论其打的旗号是驱逐读才者,还是建立大东亚共荣,“被报纸揭露出來的罪行,永远都是冰山一角,更多的罪行,要么被侵略者刻意遮掩起來了,要么被媒体刻意忽略掉了,反正除了被征服者自己,别人谁也不会在乎他们所承受的痛苦。”
张约翰无言以对了,他的认识世界,与祖父相差太大,对六十多年前那场战争,了解也着实有限,在他接触到有限几部的中国拍的抗曰战争电影中,挖掘侵略者人姓一面的作品也是“新锐”导演们的偏爱,至于倒在鬼子屠刀下的那些中国百姓,反正吸引不了多少眼球,又不是导演和编剧的亲戚,冷艳高贵的新锐导演和编剧们,实在沒兴趣在他们身上浪费宝贵的胶卷,
“现在的曰本人变成了什么模样,爷爷我不清楚。”看出自己孙儿眼里闪烁的迷茫,张松龄轻轻叹了口气,耐心地补充,“我只清楚当年的曰本鬼子,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都是禽兽,甚至连禽兽都不如。”
“您是说,如果你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