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精确射程又远不及三八大盖儿,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奈何得了敌人,只能徒劳地把一颗又一颗子弹ng费在空气中。
毕竟已经赶了一宿的路,又追了十几分钟后,游击队员们胯下的坐骑体力耗尽,纷纷悲鸣着放缓了脚步。只有赵天龙胯下的黄膘马和张松龄胯下的东洋大白马,依旧勉强在坚持,但是身上的汗水也像溪流一般往下淌,把各自主人的厚布马靴都给湿了个透。
迫于形势,赵天龙不得不调整战术。把黄膘马的缰绳稍稍拉了拉,回过头来命令,“老关,你带着弟兄们在后边慢慢赶,胖子,咱们两个先追上去,把黄胡子给堵住!”
“是!”关浩哲答应一声,主动上前补上了队首wèizhi。张松龄则策马追上赵天龙,与后者一道,继续咬住敌人的尾巴紧追不舍。没有了保持队形的条件限制,他们两个疾驰速度反倒比先前又快了几分,转眼之间,就把跟黄胡子的距离从一百多米拉进到了七十多米,并且还在继续向对方迅速迫近。
听到背后的马蹄声,黄胡子知道今天自己算踢到铁板上了。咬了咬牙,气急败坏地喊道,“入云龙,你不要逼人太甚!老子跟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”
“呯!”一声清脆的枪响将他的叫嚷声打算。入云龙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