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。想了想,非常利落地回应,“第一座毡子作坊已经投产了,就在山下的小刘庄上。我把整个建设过程都记录了下来,跟工具图纸一并交给了郑小宝他们几个,让他们在临近的其他三个村子也照猫画虎,各开一个制毡子作坊出来。他们正拿着图纸跟村委会的人商量呢,只待谈妥了条件,就立刻组织人手动工!”
“那岂不是一下子就有了四个制毡作坊,会不会多了些,能卖得掉么?!”红胡子知道张松龄是个实干家,却没想到他的动作快到了这种地步。愣了愣,迷惑地追问。
“不多,不多!”张松龄笑着摇头,“没机器帮忙,制毡子就成了纯体力活,四个作坊同时开工生产,每月也就是三百来张毡子的产量。那东西,蒙古人翻新毡包就能用得上。只要价格合适,绝对不愁没销路。”
“蒙古人自己不擀毡子么?还是买来的比他们自己动手做还便宜?!”红胡子知道自己对工商生产属于外行,想了想,很是认真地向张松龄请教。
“蒙古人自己也擀毡子,但只有白色和棕色两种产品,并且大小也非常随意。不像咱们在作坊里生产的,可以根据事先的设计,分阶段把棕色的羊毛掺进去,弄出非常好看的花纹来。并且咱们作坊用的是统一的量具和模具,造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