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嘿嘿。”赵天龙讪讪地挠了几下汗淋淋的后脑勺,不知道自己还该说什么才好。
“傻样。”斯琴抽出手指,笑着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,然后抬起头來,从头到脚仔细检视他的每一寸肌肤:“就知道笑,人家大老远带着兵來帮你,也不说声谢谢。”
“咱俩谁跟谁啊!”也不知道是突然开了窍,还是习惯使然,赵天龙终于说出了一句“恰当”的体己话,随即,又慌慌张张地补充:“我是说,我是说,我心里头知道你好,嘴上,嘴上就是不知道怎么,怎么说,才,才合适。”
“行了,心里知道就行了。”斯琴抬起另外一只手,轻轻擦去他额头上急出來的汗水:“不用说出來,其实,即便你不说,我也知道。”
赵天龙飞快地收起刀,将斯琴的两只手都握在了自己的掌心处,仿佛一留神,对方就又可能飞走一般:“我,我在游击队里边过得很好,红胡子很重视我! 我,我现在是中队长了,还是全队的骑术教头。”
“知道,我已经听说了。”明白赵天龙这番话想表达什么,斯琴点点头,低声回应,彼此之间身份的巨大差异,一直是旗里那些老古董们反对她“下嫁”的理由,而现在随着赵天龙的努力,这条看不见的鸿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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