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今天一早老汉我就听见喜鹊叫,原來是阎长官亲自登门了。真是蓬荜生辉,蓬荜生辉啊!”巴雅尔在王府管家位置上一坐二十余年,前后辅佐父女两代旗主,自然早已人老成精。不待阎福泉回应,就踉跄着跑到他的马前,躬身行礼。
见对方待自己如此客气,阎福泉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翻身跳下坐骑,伸手搀扶,“老人家何必客气,郡主殿下凤诞,阎某作为一地治安长官,自然有责任到场帮忙维护一番。郡主殿下呢,怎么生日当天还要出门?!”
“不是出门,是怕客人太多,王府招待不开,所以把会场布置在了月牙湖畔。所有客人在这边登记了之后,会有专人带过去!”巴雅尔又躬了一下身,非常认真的解释。
“那达慕?!你家郡主要举办一场那达慕?”阎福泉知道那达慕是蒙古人的传统狂欢节,却不太清楚其具体规矩,愣了愣,皱着眉头追问。
巴雅尔点点头,笑呵呵地补充,“哈哈,不是我家郡主的意思。是我们几个老东西,想让郡主的生日过得热闹一些,才自作主张把那达慕大会挪到了跟她生日的同一天!”
“各旗都可以举办那达慕,也可以象三年前那样,几个旗凑起來一块儿办。这类聚会的日期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