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手背一下,然后趁着大牛被戳痛的时候挣脱出来,将簪子直接朝小雨的眼睛戳了过去。
孟小雨刚刚失去的父亲,又被人如此侮辱,一时间,竟被气得浑身发抖,根本不懂得躲闪。眼看着木簪子就要戳到孟小雨的眼睛,突然间,张松龄从斜刺里冲了过来,一把将大牛娘推了个倒栽葱。然后拔出盒子炮,直接顶在了这个女人的脑门上,“你说什么?你有种再给我说一句!”
大牛娘这才意识到,对方是个杀过很多人的兵痞。一时间吓了个魂飞魄散,双手死死托住枪管,大声喊道:“哪,哪就不说!你有种就打死哪,哪做了鬼,也不会放过你!”
“这可是你自己找的!”张松龄咬着牙,慢慢用手指搬开盒子炮的保险。念在对方伤心过度的份上,他可以不计较几句恶毒的脏话。但他无论如何不能容忍有人当着自己的面儿试图戳瞎孟小雨的眼睛。
即便不打开保险,当他身上的杀气外溢时,也绝非一个普通农妇能承受得住的。大牛娘吓得双腿乱蹬,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饶命,饶命,我再也不敢了。他叔,他婶儿,快来帮哪说句话啊。你们不能看着一个外乡人……..”
众乡民赶紧上前,拉胳膊扯袖子,将张松龄从大牛娘身边扯开。先前被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