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孟山和孟小雨。父女两人一个在黄谯松手中兑现了给特务团带路的赏金,正盘算着战后如何拿这笔钱翻修房子招上门女婿,踌躇满志。另外一个则成了医务营的临时护士,非但有军装可穿,军饷可拿,并且日日守着自己的喜欢的人,也是心满意足。
这天,张松龄正扶着床头试图自己坐起来,突然间,窗外传来了几声沉闷的爆炸,“轰!”“轰!”“轰!”。
“是炮击!”张松龄吓了一个哆嗦,双臂猛地用力,硬生生把自己撑着翻到了地面上。膝盖处立刻传来一阵软软的感觉,双脚和小腿处也用不上丝毫力气。“嗯!”他闷哼一声,眼前一阵阵发黑,额头上虚汗淋漓而下。
当他终于能勉强能站稳身体的时候,外边已经彻底乱了套。哭声,叫嚷声,痛骂声,还有若远若近的枪炮声交织在一起,吵得人头晕目眩。“小孟,小孟,外边怎么了?哪来的炮声?”他着急地大喊,试图从孟小雨那儿寻求答案。但往日象蔓藤一般缠着他不放的孟小雨却没有回应,空荡荡的房间里,只留下她换下来的几件护士服,整整齐齐叠放在另外一张空床上,暗示着此床曾经有过主人。
找不到人帮忙,张松龄只好自己照顾自己。冒着伤口被重新撕裂的风险挪动身体,缓缓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