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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三十师,跟你们二十七师没法比!”指着张松龄军装上的胸牌编号,一位姓朱的伤兵笑着说道,“虽然都是老营长的嫡系,可你们二十七师,是三旅六团的编制,我们那边,才两个旅外加一个独立团。并且独立团还是师长偷偷拉起来的,不在中央承认的序列之内。老廖他们就吃了这个亏,他们三十一师独立团,装备本来就很一般,还被小日本当做了突破口来打。一个白天下来,全团还活着的,就剩下一百来号了!”
“您别怪老廖孬,他原来还真不是胆小的人。可前年他们家那闹瘟疫,他教书的弟弟和弟媳妇全没躲过去。如果他再不想方设法活下来的话,他们家就彻底绝后了!”另外一个姓马的病号,小心翼翼地替廖老大辩解。仿佛唯恐哪句话没解释到位,张松龄就拒绝帮忙一般。
“嗯,我尽量帮他去说,尽量!”张松龄连连点头,心中一阵阵发虚。如果被这群伤兵们发现,自己根本没任何背景的话,他不知道自己会落个什么下场。虽然最一开始,他就没想欺骗任何人。
“老廖那人不是没良心的,你如果帮了他,他一辈子都会念你的好!”朱姓伤兵笑了笑,反复强调。正准备逼着小张先生把话说死,眼角的余光却又看见了胖护士的身影,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