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变成了搂抱状,“军师,你别死。你让我叫你什么我就叫你什么?!”
驼背老军师的笑容立刻僵住了,整个人像灰做成的般,一点点在风中飘散。先是腿,然后是身体、脖颈和头颅。“军师,爷爷,爷爷…….”张松龄大叫,拼命把手楼过去,试图将老人家留住。胳膊却搂了个空,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。
他惶急地张开双眼,看到的是几张陌生的笑容。有只带着金戒指的胖手伸过来,递给他一方手帕,“哭什么,男子汉大丈夫,做梦居然还哭!”
“你们是谁!”张松龄没有接手帕,警觉地翻身,寻找自己的驳壳枪。在身体靠左侧的麻袋上,他看见了两个熟悉的木柄。却无法够得到,刚一伸手,后背和前胸的肌肉就如同被刀子扎了般,痛彻骨髓。
“啊——”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。一边继续努力将手臂向驳壳枪处探,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。身体周围都是麻袋,里边硬硬的,装满了粮食。麻袋下面,则是一辆巨大的马车,沿着一条石头子路,颠簸前进。
“我们是阎王殿里的小鬼,奉命来捉你下油锅!”周围坐着的人满脸促狭地望着他,既不阻止,也不帮忙,肩膀上的金属小三角被天空中的星光一照,亮得甚为好看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