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人。她就不信哪个男儿不偷腥,在大佑好男风的虽是不少,可大部分人都是男女不忌的,只好男风的屈指可数。
常廷昭只道:“祖母不曾参军杀敌不知孙儿想法也是正常,而且我也不曾说清楚。今日提起那我干脆说明白,若想进我的院子就得考武试和兵法,若是通过就可收入。从明日起我院子里的人都需早操,与我夫妻二人一般。”
常廷昭每天早上至少练一两个时辰,风雨无阻。而赵清河虽然没有他这般坚持,却也极少拉下,这身板才会像现在一般健朗,只是看着消瘦而已。所以于两人而言并不算什么,可是深养在后宅的妇人丫鬟们可就不成了,尤其是常老夫人安排的那些丫鬟,个个娇滴滴的,若是让她们每天早上习武可不得要了她们的命。
况且,习武的女子多半会变得五大三粗的,按照大佑的审美如何能入眼。而且不仅习武还得学习兵法,这就要求文武兼修,这一时半会儿如何去寻这样的女子。
定国公这下也忍不住道:“这成何体统!”
常廷昭却不以为然,“西戎为何这般难打?不就是因为他们全民皆兵。我们乃武将之家理应更加重武才是,况且也并非我开先例,京中那些武将世家哪个不是这般?按我说我们府上下都应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