禄粥铺可是了不得,平日想要吃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呢。常将军可真是宠爱大人,大人您可真有福气。”
赵清河看到当归那眼底的促狭脸皮再厚也忍不住耳根子红了起来,还好其他徒弟还没回来,青园就当归和侯哥儿,否则昨晚上那动静他以后还如何做人。
赵清河弹了弹当归的额头,“你这小子一年多不见这嘴越发顺溜了,什么宠爱不宠爱的,我听着怎么这般别扭,以后不准这般说话。”
当归抿嘴一笑,不再言语,服侍赵清河洗漱。
平日赵清河倒没这么使唤人,今日实在又饿又累,连根指头都不想动,便是当了一会大爷。直至一碗粥下肚,这才觉得活了过来。
“师父。”侯哥儿走了进来,那眼底的笑意藏也藏不住。
赵清河直接无视,侯哥儿也不敢打趣他,虽说两个男子没这么多忌讳,可毕竟没成婚这事也不好宣扬。“师父,大家伙知道您回来了,都惦记您什么时候能够开张看病呢。”
大婚虽然要准备,不过这种事赵清河也使不上劲。这里的礼仪实在太多,他压根不懂,又不似女子还得自己缝制嫁衣。所以赵清河这段时间依然照旧当自个的兽医,其他事让别人去忙活。
赵清河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