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顾着。只是我们刚颠簸而来,人颇为倦乏,恐怕体力不支难以守夜……”
卢大夫连忙道:“赵大夫若是不嫌弃只管告诉老小儿该怎么做,老小儿必是会尽心办妥。”
赵清河望向体力最好的周路,“周路,你辛苦一下与卢大夫说明白,若是可能最好把伤马的圈舍都整理一番,我实在扛不住了……”
“师父!”
“赵大夫……”
赵清河毫无预警的直接晕了过去,吓得身边几人直叫嚷。
赵清河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营帐中,望着帐顶一时没反应过来今夕何夕。
“师父,你醒了?”卢可一进来就看到赵清河已经睁开了眼,兴奋道。
赵清河只觉全身无力,饿得全身都在颤,虚弱道:“卢可,把我扶起来。”
卢可赶忙跑了过来将他扶了起来,“师父,你感觉怎么样?你先靠在这,我去寻钟大夫。”
卢可说罢连忙奔了出去。
赵清河看着空空的营帐不由叹了口气,不知道常廷昭在忙些什么,是否知道他晕了过去,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。心中说不失落是假的,可也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。作为一军将领,肩上的重任一时无法估计也是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