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河与几个徒弟到达现场,第一件事先将之前用滚水煮过太阳暴晒的衣袍帽子和口罩带了起来。虽然动作迅速,却依然让要塞士兵不由皱眉。
一位士兵不由嘀咕,“果然是京城来的兽医,竟是这般讲究。”
另一位士兵努努嘴,“你当是咱们这,你没瞧人家身上穿戴的,若是弄脏了可不心疼死。”
都是些糙爷们,最是瞧不起这般腻腻歪歪的,都什么时候了还这般穷讲究,神色中难免露出鄙夷。
赵清河与几个徒弟并未受到影响,这些人倒不是坏心,只不过是不理解罢了。兵哥儿本来就反感那些讲究的,看到他们这般会碎碎念也正常。
“你们这是干嘛的?”一位瞧着瞧着大夫模样的老者看到赵清河几个,不由诧异问道。
赵清河拱手道:“我们乃京城来的兽医,如今来瞧这些伤马。”
老者哪里见过这架势,也有些不满道:“若是嫌脏还做什么兽医。”
赵清河也没工夫解释,只问道:“那些伤马在哪里?是否已经救治,如今情况如何?”
老者虽是不满却也不会这节骨眼上发难,况且虽然都是兽医,可京城来的地位自是高些,眼前人虽然年轻却也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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