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就直接堵回去了,这还不说他正要准备寻地方,赵清河身后幽幽道:“莫要去树干草丛多的地方,兴许会有一只手嗖嗖嗖的慢慢伸出来,咔嚓,把你的小兄弟拧下来。”
这简直让人没法解手了!
赵清河看着那奴仆狼狈的背影,不由哈哈大笑。他虽然也挺害怕这些玩意的,可是被各种恐怖片和鬼故事荼毒后,胆子比起这土生土长极为迷信的土着来说那还是胆子特么大的,况且讲故事和听故事是两码事。这地方又黑暗时不时来点小阴风,原本就挺幽深可怕,如今更是把那奴仆吓得半死。
虽说这奴仆是奉命行事,兴许也颇为无奈,这般小整一番于罪魁祸首毫无用处。可依然让赵清河心中暗爽,一点都不觉得心有不忍。
天一亮,那马儿一晚上无事,在赵清河看护下其他马儿也不再似之前一般憔悴。赵清河终于可以离去,好久没有熬夜,眼皮都要打架了。全身又冷得不行,走路都有些飘了。
“师父,你可算回来了。”大老远几个徒弟就冲了过来,卢可眼眶直接都红了。
昨夜一得消息大家伙就知道怎么回事,可又无可奈何。贺监军兴许怕他们给他带去衣物,所以也不让他们过去,直把一群人着急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