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上前用火把着亮一看,那马正巧发病,起卧翻滚,蹲腰跪地,回头望腹,颈、肩、胸前出冷汗,竟然还突然泄泻,顿时一片恶臭。肠鸣如雷,浑身打颤,摸向耳耳鼻,俱发冷,口舌青白入绵,脉迟细。
“方才这马可是喝了不少冷水?”
来人连连点头应道:“对,对,赵大夫果然高明。”
赵清河不由皱眉,语气不善道:“之前不是告诉你们,马儿久渴空腹莫要过饮冷水,你们怎么就是不听!这不是耽误事吗。”
那人嘿嘿笑道:“这不是一时疏忽吗,这一停下来这般多的事没人来得及管它。这马又不听人话,可不就这样了。况且有赵大夫在,必是药到病除。”
赵清河懒得再理会他,这几日一直因为这样的疏忽而导致马儿生病。他千叮咛万嘱咐,全都当成耳边风。这贺监军平时最是会挑毛病,怎的这时候又不痛斥这些奴仆了?
可赵清河毕竟只是个兽医,哪有资格呵斥贺国舅手下的人。只能拿出针脸色黑沉的在针分水、姜牙穴,放三江、四蹄血,顿时缓解了那马的症状。
“去寻白酒、生姜末、红糖加温水给他灌服。注意莫要让他滚转,让他在温暖的地方歇着,多铺些垫草,按揉肚腹,记住,只能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