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佩雅公主终于愿意让赵清河瞧那只小狗,小狗被抱出来的时候已经瞧着精神沉郁,结膜色淡,侧卧不起。
没有x光,赵清河只能抚摸腹部触诊,可触及四乘以四厘米的圆轮状硬物,脐孔附近较为明显,有活动性。
“你们可知这小狗吞入了何物?”
一旁的宫女连忙递上那只小车子,“应是缺的那只车轮子。”
赵清河看了看,确实与他摸出来的差不多,应就是吞下了这个东西。
佩雅公主早就按耐不住问道:“我的小白怎么样了?”
赵清河并不着急回答,只问道:“方才可有大夫过来治疗?如何治的?”
宫女回道:“方才大夫们灌了药,廖大夫还用手挤压,可依然没能将这车轮子推出来。大夫们说若是排不出只怕……”
宫女望了佩雅公主一眼,终是不忍说出那残忍的话来。
佩雅公主却是明白得很,眼睛含着泪,拉扯着赵清河的衣袖,“大哥哥,刚才那个老头子大夫说你能治好我的小白,你一定能治好我的小白对不对?我好喜欢我的小白,平日只有小白陪我玩,我不能没有小白。我父皇可厉害可厉害,我舅舅也好能干好能干,你只要能治好我的小白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