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被他亲得腿软,保住最后的清明挣扎道。
“没人敢进来。”一边说着一边将赵清河的衣服扒开,这种日子惹得两人越发想念对方,赵清河被这么点火哪里忍得住,也不再拒绝,压着声配合。
畅快淋漓之后,赵清河气若游丝的坐在常廷昭腿上,趴在他的胸前气喘吁吁。
赵清河好不容易平了气,叹道:“这般模样,一会可怎么出去啊?”
常廷昭抚摸着他光滑的身体,一边为他系好衣带,“我没身寸在里边。”
赵清河没好气的捶了他一拳,指着自己的脖子,上面布满星星点点的红印,“这玩意怎么办。”
常廷昭笑着亲了一口,“衣服挡着看不到的,况且我这军营里都是一群光棍,谁知道这是什么玩意。”
赵清河横了他一眼,“你以为个个像你啊,只怕那些人没少逛过窑=子,这些事哪有不懂的。”
“你这是在夸我?”常廷昭颇为得意道。
“我是在警告你。”赵清河瞪了他一眼,“话说回来,你方才为何要那般?我没那么没用,刚开始都会这样,我以前在病马监也不同样如此,我有医术总有一天会证明自己。”
常廷昭不再玩笑,抓住赵清河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