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被排斥的结果,其他兽医博士可忙得恨不得会□□术。与从前在新湖县的病马监不同,那时候是因为没有名气被病患主人不信任,所以才使得他无人问诊,现在在这太仆寺却是有人故意为之。
当归虽然年纪不大,可这里边的事却是明白得很,都急得嘴上冒起了燎泡。赵清河这个当时人反而淡定得很,还笑他太心浮气躁。
他能不急吗!若是一直这般下去,只怕赵清河这兽医博士也做不长。他好不容易被调到兽医博士身边做奴仆,赵清河又是个好说话的,若是赵清河倒了霉他也会落不得好,他以后哪里找这么好伺候的主去?
赵清河喝着茶,坐在摇椅上摇啊摇得十分逍遥自在,调侃道:“当归,你该喝杯清火茶了。”
当归都想哭了,“赵大人,您也忒心宽了。”
不管当归出自私心还是全为赵清河着想,目的都是为了他好。赵清河便是没在逗他,笑道:“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况且我初来乍到,什么都不明白贸然行事更加不妥。”
当归听到这句话才放心下来,就怕赵清河是拎不清的,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,如今看来并非如此。若非有心人故意,作为兽医表率的兽医博士如何连一个病例都没有瞧过,就算再年轻,这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