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晃摆手,“那多麻烦啊,直接住我家里多方便,有你日夜盯着我才放心。做我家的门客绝对既有钱又有脸面,你去京城里打听打听,多少人都想投入我家门下。”
“严家确实不一般,能被公子邀请乃我的荣幸,可人各有志,还希望公子莫要强求。”赵清河表现得不卑不亢,可心底却不由嘀咕起来,这人莫要太难搞才好。
严晃不悦,“你到底有何事比入我家做门客还要重要?”
赵清河摇头道:“这话不能这般说。就好似一个女子嫁人,不能哪个更好就嫁给哪个,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总不能见到一个更好的就要嫁给那个人,若都是这般可不得大乱。”
严晃被绕得头晕,怎么扯上了婚嫁了,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你就直说你还有什么事吧。”
赵清河没有隐瞒,坦白道:“我这次上京是与人约好要考取太府寺牧马监的兽医。”
严晃撇撇嘴,不以为然,“还以为是什么大事,不就是想当官嘛,我许你就是。”
赵清河怔了怔,随即反应过来,用钱买官历代都有,严晃怕是打的这个主意。
赵清河摇头,“这不一样,有些事亲力亲为才好。”
虽说太府寺的兽医不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