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河只是笑笑,“这只是一个模子,你们可以根据具体情况加减。待我在京城扎稳脚跟,你们若有何问题可以与我通信。”
“赵大夫,我们也能学吗?”有人鼓起勇气问道。
赵清河笑道:“那就得看钟老大夫和魏大夫有没有这本事学成了,若他们学不成,你们也没法跟着学。你们若是想学平日可得多督促着,莫要让他们偷懒。”
那人挠头,“哪还用我们督促,只怕两位老大夫都恨不得将这本书给啃下去。”
话落顿时引来一片笑声。
“周大夫,这席未散你要跑哪去。”魏大夫眼尖,看到周大夫往外溜,还以为是不胜酒力偷偷逃跑。
周大夫已经微醉,大咧咧道:“我得赶紧寻纸笔去,你这老小儿平日最是小气,只怕赵大夫走了之后你连这书皮都不让我瞧见。”
周大夫已经确定调往府里的病马监,若非为了能在赵清河身边多学几手,早就应该走马上任了。
魏大夫气急,“我哪是那种人,莫要胡说。”
周大夫还想说些什么,被周路赶忙拉住,他最是清楚周大夫一旦喝醉那嘴是多么的口无遮拦,“爹,抄书要紧。”
周大夫赶紧冲出去寻小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