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一次我最多只放两个人进去。”
赵清河这才放心下来,叮嘱道:“伤口未愈合,还是莫要让太多人进去,一定要注意马厩里的清理和消毒。”
侯哥儿连连应下,这里条件实在太简陋,赵清河可不敢冒这个险。
侯哥儿压低声音道:“赵哥,曹大夫和曹宽这次可是真的完蛋了。”
赵清河并不意外,闹出这么个事,怎么可能还能待下去。就算曹大夫背后有人,那人能高过常廷昭?一提起这个名字,赵清河就忍不住菊紧。
“已经被轰出病马监了?”
侯哥儿笑得贼贼的,“可不是吗,昨儿曹大夫和曹宽在衙门里挨了二十大板,屁股还血肉模糊的就跑到管事那想去求情,结果管事直接将他们两人的东西扔了出去。啧啧,曹大夫以后怕是连大夫都做不成了呢。
还有,我还听说昨晚上曹大夫家里都闹翻天了,曹宽的爹娘也就是曹大夫的哥哥嫂子责怪曹大夫,都是因为他曹宽才挨了板子,曹大夫的婆娘则怪曹宽害他丢了这份工,两家都快打起来了。听说现在已经断绝关心,互不来往了。”
多行不义必自毙,这两个人也是罪有应得。此事因赵清河而起,可赵清河半点愧疚感都没有,心里反倒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