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哥儿看到这样的变化,打心眼的为他高兴。
赵清河哪里不明白侯哥儿那点心思,揉搓他的脑袋,问道:“是什么症状?”
侯哥儿连忙将那马的情况一一道来,“是一匹马儿难产了,钟老大夫说是胎位不正、产道狭窄而胎儿又过大导致那马生不下来,已经灌了催产汤,却没什么用处。”
赵清河不由皱紧眉头,古往今来不管是人还是牧畜生产都是过鬼门关。哪怕后世医药手术发达,依然有不少人或者牧畜死在这上面上。
侯哥儿见他这模样也知这事难办,不由摇头叹气,嘴里噼里啪啦的唠叨起来,“说起来官马场的那管事今年真是流年不利,起先是马匹有了混睛虫病,虽说后边都治好了,可前头瞎了一匹,总是沾了晦气。这不,还没过多久,这马又难产了。
赵哥,你不知道,这马配种配得可不一般,据说那公马是千里迢迢从西域运过来难得一见的好马,当时各地派了不少母马都没被瞧上,就看中了咱们县里的这一匹。而且没几下就中了标,那时候差点没把这管事给乐死。这马生下来可绝不一般,那是要送给大人物使的,到时候他也能跟着沾光。据说平日伺候这母马跟伺候自个祖宗似的,哪晓得好容易盼到了这生产的时候,结果竟然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