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作对似的,一到这二十几匹马都治好了。新湖县何时变得这般厉害,府里头竟是半点消息都没有。”
这话帽子扣得更大了,不仅怀疑赵清河的医术,还怀疑了他们新湖县谎称病情,让府里派人下来可中间又做手脚,府里派下的人未到就治好了,立下了大功,深觉其中有文章。
管事急了,“孙大夫,这话可不能乱说。有病没病,官马场上下所有人可都能给我们作证。”
孙大夫拿起茶杯,闲闲道:“我记得那官马场的管事与你是连襟?”
“你莫非怀疑我们勾结起来作假不成!”管事猛的站起来怒道。
病马监的管事也乃官吏,虽然只是个芝麻大的小官,可只要是做官没有不想爬上去的。但这新湖县的病马监大夫医术并不算高明,治愈率过低,管事的仕途也就跟着停滞不前。若是有此想法,却也说得过去。
那混睛虫病治好之后脉象又无痕迹,面上也瞧不出什么,很难拿出证据证明原本是有病现在被治愈的。
孙大夫招了招手让其坐下,“莫要激动,我不过说了这事上报之后会有何猜忌而已。只要我知晓了那取虫之技,也就能为你说一二句。”
孙大夫最是了解这管事德性,他为了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