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只觉得耳根发烫。从前装淫=荡是一回事,真的淫=荡被人瞧见又是另一回事
常廷昭将赵清河放在床上,打开他腿根青青紫紫惨不忍睹的双腿,望向中心不由嘴角微微勾起,“你这处果然非凡,昨日那般使用,竟只是稍稍有些红肿而已。”
赵清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才好,只能闷着头不做声。可心里也纳闷,他莫非天生就适合干这个的?除了全身软绵酸痛,那处还真没觉得太难受,就是觉得好像有风灌入,好似合不拢一般,他不会一次就变成大松货吧。
常廷昭并没有告诉赵清河这一切皆归他昨日带回来的药膏所致,只心里暗叹,果然是好东西,再贵也值!
很多年以后,赵清河无意中知道了这药膏的价钱,差点没悔的肠子都青了。要是少做几次,他都能用这些钱打个大金猪玩了!
门一打开,丫鬟们端着饭菜鱼贯而入。等全都摆好,常廷昭才将赵清河抱入席中,还体贴的在椅子上铺着厚厚的垫子。五大三粗的,却是挺细心。赵清河毫不客气的享受这样的照顾,完全不会因为这般一来显得娇弱而觉得羞耻。
赵清河的筷子正往那辣子鸡丁盘子走,却被常廷昭制止住了,“你今日还是吃些清淡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