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们一家老小可真没活头了了。”
赵清河想上前扶起,又想起男女授受不亲,他倒是罢了,只怕这个妇人可不得好。便只道:“你先请起,我若是能救自当会使尽全力。”
那汉子原本听到有人能治,暗沉的心又缓过劲来,可进来看到竟是这么个毛头小子,心都凉了半截。任命的叹了口气道:“连钟老大夫都治不了,这么个小大夫能干什么?算了,是我们命不好,如今看看能不能割些肉卖卖。”
这牛是病死的,哪能卖到什么价,那妇人原本升起的希望又被浇灭了。
钟兴元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,连忙走了过来,“赵大夫可有计策?”
赵清河迟疑一下,道:“我未亲自就诊,不好断定。”
曹大夫虽然已经邀人共诊,可并未包括赵清河,若是冒然向前终是不妥。尤其赵清河与曹大夫无交际,一个不好还会被视为砸场子。这也是赵清河方才一直未出声,还要借人之手的原因。
钟老大夫闻言顿时明了,这赵清河在病马监确实尴尬,说是有门路,可背后之人又未特别照顾,恐怕并未放在心上。赵清河为人年轻,又无师父可做招牌,难以信服人,行事自要比别人更需谨慎。
钟老大夫望向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