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倒是方便多了。
曹大夫见此皱紧眉头,一脸不虞,虽是好奇却并没有凑上前去瞧那什么听诊器。
曹宽眼珠子一转,冷哼高声道:“耍弄了大半天,瞧出来的还不是和其他大夫的一样,就算是有了神器又有何用?”
这一番话让在场之人又黯然起来,那对夫妇如今已经面如土色,听到什么都不再有反应。
赵清河只淡淡扫了曹宽一眼,冷淡却具有威胁性。曹宽心里咯噔了一下,梗着脖子色厉内荏。
赵清河不再理会他,走到那对夫妻跟前,“你们平日放牛之地,是否长有青杠树?”
“青杠树?”那汉子愣了愣,不明所以。
赵清河想了想又道:“我不知道你们叫什么,那树外皮粗糙,叶似板栗子叶,果和板栗子差不多但小,呈单个。”
“你说的是不是栎树?”
赵清河眼睛一亮,有门!“对,就是它。”
那汉子错愕,“我们那挺多这玩意,我们平日放牛的那山上尤其多。我娃儿还拿果子做陀螺玩,小大夫,您是怎么知道的?”
赵清河一听顿时笑了起来,“我知道这牛是何病了。”
众人纷纷望向他一脸好奇,那汉子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