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放走一个的心思将他直接咔嚓了。那日背上的箭伤表明,这人有仇家!
可赵清河的心思没能准确的传达给三个孩子,作为赵清河的脑残粉,肖华一听马病了,兴奋的叫了起来,“舅舅,那你快去治啊!”
肖华的声音兴奋高亢,把临近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。赵清河赶紧捂住肖华的嘴,眼睛嘴都被捂住的肖华不高兴了,手舞足蹈的挣扎着,这倒好吸引的目光更多了,目光里带着厉色,好家伙把他当拐子了。
赵清河赶紧松开手,干笑着低声哄道:“嘘,华儿别吵,人家已经去叫了大夫,咱们不好抢别人的生意。”
肖华这才消停下来,嘟囔着嘴一脸可惜。
事与愿违,赵清河安抚完肖华,觉得身上一道目光快将自己给烧死。不用抬头,赵清河便知道自个被那个男人盯上了,现在走会不会被当做做贼心虚,盯梢被发现然后偷溜?走还是不走,是个难题。
那匹马此时突然站了起来,行动随意,方才疼痛难耐的并非它一般。围观之人均愣住了,那马童也瞪圆了眼,这马怎似逗人玩?
“让让,病马在哪呢?”钟兴元气喘吁吁的拨开人群,一路被伙计急哄哄的拖过来,差点没把他跑岔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