兢的更正了自己的错误。他不太习惯这个新称呼。“将军……”
艾娃收回了目光,坐在了桌子跟前,双脚直接桥上桌子,沉重的军靴与桌子碰撞,砰的一声闷响。她的穿着十分诱人,算得上是制服诱丨惑了。沙漠迷彩服,白人女性,但眼神,跟那些穿着军装在酒吧钓凯子的女人们完全不同。她是杀过人的,而且,在某种意义上來说,杀过不少人。
“说吧艾娃挥了挥手。坐在房间沙发上的另外四个军官也站了起來,他们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,为的就是这样一个消息。
“三分钟前已经确认,奥里诺科河南岸,已经沒有政府军的存在了。他们似乎是把河道南岸所有的据点都让了过來,除了比较窄的河面,偶尔有对面的炮击过來,其他地方已经沒有威胁了。我们正打算渡河作战,全线压上士兵灰头土脸的样子,身上有血迹,整个沙漠迷彩作战服从黄色变成了黑色,有些地方已经被磨破了。他刚从前线回來。
“不要渡河,开始修筑地点,巩固防御,如果有炮击也不要反击艾娃站了起來,平静的下达着命令。“召开新闻发布会,拍个视频,替我联系总统,我要与他休战和谈“将……将军!现在趁他们疲软,正是北进统一祖国的大好时机,k先生的先头部队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