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独,那是活该付明眨了眨,努力得想阻止眼泪留下来。“你过的好就行了,别的儿子什么都不要求……”
“陈芸,1967—2004 ”墓碑照片上的陈芸,还在微笑着,面目清秀的她,笑起来很美。墓碑上除了一个名字和时间,什么东西都没有。
九年前,八月三十一日。u国,夏威夷群岛,某海滩。下午四点三十分。
“侯赛因,你看我儿子,和你女儿配不配?要不要将来订个娃娃亲?”付忠天嘴里叼着雪茄,看着两个孩子在沙滩上追逐嬉闹。当时的付明和可可 海克因迪亚斯还只有十一岁。
“我那女儿多可爱,看你那儿子,又矮又丑,脸还那么白,长大了一定是个小白脸,你赶紧打消这个念头侯赛因 海克因迪亚斯笑骂着,“付,你对你儿子的期望很大么,居然连他的名字都不敢告诉我们,又不是外人付忠天摇了摇头,“还不到时候,他的名字,需要他自己闯出来瓦西里 伊万诺维奇的大胡子,从那时候就开始留着了。“你看你们两个,多幸福,有儿有女,再看看我,还是光棍一条没人要瓦西里哈哈一笑,“不过也好,出来跑生意,家里也没什么顾虑侯赛因拍了拍瓦西里的肩膀,“唉,我就不行了,可可刚生下来,老婆就走了。你看看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