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捡起桌面上的一个空碗,就向老道的头上砸去,在老道的头上敲出“嘭,嘭”的声音。
“天理是吧,小爷我來告诉你什么是天理。”毕宁帅挽起胳膊,手持空碗,将老道打得蹲在了地上,然后抱头鼠窜。
“你大爷,龟爷我也窝了一肚子火,早就想问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,天理何在。”茅乌龟也触景生情,举起一个空碗,在老道的头上砸,发泄心中积压了数千年的愤懑。
老道最后躲到了灶下面,双手抱着头,头发凌乱,不断的嚎叫、求饶,茅乌龟和毕宁帅打得浑身都是汗水,实在沒了力气,这才罢手。
“这破碗真是结实。”
毕宁帅看了看手指的碗,居然还沒有破,感叹了一句。
“这老家伙的头更结实。”
茅乌龟也是大汗淋漓,很吊的盯了老道一眼,这才耀武扬威的大摇大摆的爬回了桌面。
毕宁帅又坐回了桌子边上,开始喝第八碗粥,眼睛依旧不时的向着皇城的方向盯,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,才看到风飞云衣服凌乱,头发披肩的扬长而來,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脸上还带着几分疲倦和春意,就像那刚从窑子里面走出來的嫖客。
“这边。”毕宁帅呼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