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就像是一只蚂蚁从一座古城,爬到千里之外的另一座古城那么艰难,这其中的难度根本无法形象,
“沒有啊,沒有人将我击败啊,败的乃是对方。”毕宁帅道,
“……”风飞云有些无语,道:“你别告诉我,玉净寒气也是你自己打出,自己将自己给重创。”毕宁帅脸上有些尴尬,道:“这次我是真沒有料到玉净寒气的威力会这么大……”
“你从哪里得來的玉净寒气。”风飞云差一点一把将他从石床上提了起來,
“一个老头送我的。”毕宁帅道,
“天下有这么好的事,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将你扔到外面去。”风飞云将他半个身体都给提了起來,毕宁帅浑身都在掉冰渣子,冰块落在石床上,“啪啪”作响,
“别啊,别啊,好吧,我承认,是我偷的。”
“从谁那里偷的。”风飞云放手,将他放了回去,
“一个老头,就前不久,我看见那老头在晋河边上祭拜神像,看他穿着奇装异服,一看就是外乡人,外乡人好欺负啊,于是就情不自禁的去他身上摸了摸,就摸出了一瓶玉净寒气,别的什么都沒摸到,真他妈是个苦哈哈的老头子,当时我看他也怪可怜的,就打算将这一瓶玉净寒气还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