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义每多屠狗辈,负心多是读书人。我们都是屠狗之辈,有情有义,那些负心薄幸之人,自然跟我们沾不上边。”
“有情有义!”慕容拓嘲讽的一笑。
风飞云盯了他一眼,道:“慕容兄为何笑得这么夸张的?”
“没什么,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个歹人。”慕容拓道。
“怎么个歹法?”风飞云道。
“我也是小时候听娘亲所讲,这歹人乃是个恶贯满盈之徒,名叫风赖三,三岁行乞,五岁与猪狗抢食,九岁偷盗,十四岁成年之后,更是无恶不作。一日,正是寒冬腊月,大雪三尺厚,风赖三遇到了同乡的一个少女,只见这少女穿着单薄的布衣,脚上的布鞋都已破孔,正在风雪之中赶路,要去镇上给患有重病的母亲抓药。”
慕容拓一边讲着故事,一边从九十多层的灵宝塔顶沿着石梯,向下一圈圈的走。
风飞云勾着他的肩膀,认真的听着,突地道:“大雪封山,这少女还要顶着严寒去给母亲抓药,这份孝心真是难能可贵。”
“自然可贵,但她却遇到了风赖三这恶贯满盈之徒。”慕容拓咬牙切齿的道。
“莫非这个风赖三对这少女动了色心?”风飞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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