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安也不怕他,嘻嘻哈哈的,瞧着纪博拍他的小脑袋瓜子,故意皱着眉头嗔怪道:“爹,儿子本来就可以考状元的,现在被您这么一打,儿子只能考探花了。哎,爹,你看,为了您这两下子,你就少了个状元儿子,多亏啊。以后可不能再打我了,不然,探花都要保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纪博都要被气笑了,唬着脸说道:“都快去书院的人了,怎么这么没体统。你这口气倒不小,你可知虽然科举三年一考,可状元探花那得多难,出口就是状元探花的,以为这是白菜豆腐呢。一点也不矜持,再让我听到,小心我垂你。”

    纪安用忧郁的小眼神看着他爹,心里想着,他爹还可以更没有幽默细胞一些吗?明明是父子,他们的脑回路怎么不在一条线上呢。果然,几百年的代沟是无敌的吗?

    纪博瞧着纪安可怜巴巴的小眼神,觉得自己过于严苛了,怕伤到自己儿子那颗脆弱的小心灵,忙安慰道:“安儿,爹知道你有志向宏远是好的,可这话你也只能和爹说说。虽然现在读书人不比前朝迂了,可虚怀若谷的低姿态还是得做的。不然,轻者,要说一句年少轻狂;重者,就要批你目中无人了。”

    纪安想想也对了,忙说道:“爹,我也只在爹面前说笑。爹您放心吧!”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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