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靠着昌平侯府,自己再有些小本事,一辈子也就不愁了。

    可今天他才知道,他错了,大错特错。就好比现代,有多少后妈能容得下继子。他小妈才怀孕的时候就明里暗里的暗示家里的财政紧张,生活拮据。意思再明显不过,让他不要再向家里拿钱。等他弟弟出生后,家里本来是他的房子,也被他小妈哭闹着写了他小弟的名字。

    在法治社会,后妈对他尚且如此,恨不得把他敲骨吸髓,防他如防贼。在封建社会的现在,他的身份比前世还不足。怎么就脑子一傻,真天真的以为他老老实实,安安分分的做个纨绔,旁人就看在他识相的份上放过他。

    退一万步说,就是郑氏对他没有恶意,可绝对也没什么好感。正如他祖母所说,他真得能过得了那样寄人篱下,寄希望于旁人的善意怜悯过日子。那样的日子,对他来说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。

    与其如此,不如放手一搏,世子之位他不会也去想。但不代表他不可以另起炉灶,在外靠自己打拼一番,即使到时是他能力不足,一败涂地,也好过以后凄凄惨惨,空叹当年。人活一辈子,可以弯腰,但那是为了更好的挺起。如果一直弯下去,是自己把自己放在了尘埃里。

    他知道自己,瞧着好说话,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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