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老太太瞧着自己的侄女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:“这么不行?安哥儿本来该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,这是纪府欠他的,他爹欠他的。要不是博儿糊涂,安哥儿前程大着呢。现在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名额,凭什么不行。莲儿,你啊,就是胆子太小,瞻前顾后的。你和安哥儿已经是郑氏的眼中钉肉中刺了,以为你老老实实的巴着她,压着安哥儿不上进,人家就会放过你?”
白莲说道:“姑妈,我自然是心里有气的,可大局已定。不说太太的娘家郑国公,就是她亲姐皇后娘娘,又哪是我能惹的起的。皇上对着皇后情深意重,属意皇后所出的二皇子为储的意思朝廷上下又有谁不知道。世子是二皇子的伴读,他们又是表兄弟,以后,世子的前程大着呢。”
细细瞧着纪老太太的神色,白莲接着说道:“我这辈子没什么指望了,就一个安哥儿,我也不求他大富大贵,只求他平平安安就行了。当年的事情,谁是谁非都已经成了过眼云烟。太太就是再看我和安哥儿碍眼,可这些年我安安分分,安哥儿也没大出息。就是为着名声,为着府里,太太和世子以后也要对着安哥儿看顾一二。”
纪老太太不是一次听白莲说这话了,对着白莲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莲儿,你错了。郑氏要真顾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