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夸张。”
“什么意思。”
千顺有些不明所以。
“算了,说了你也不会懂。”
向东流耸了耸肩,直接不理会千顺了。
“向兄弟,等等我可以吗。”
千顺卖力奔跑了一段距离,追上向东流道:“如果我帮你,再拿14%的萧家股票,你……你能不能……能不能……”
“别让你捐赠。”
向东流听他这结结巴巴的语气,就知道他肚子里在想什么。
“拜托你了,向兄弟。”
千顺有些很沒底气地说道:“我知道我以前干过不少坏事,我错了,但求你别让我倾家荡产行吗,我一定改邪归正,一定利用手里的资源好好为社会做长期贡献,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。”
“为什么会这么说。”
向东流诧异地张了张嘴,暗想他这是在对警察或者法官说一段发自内心的忏悔之言么。
“因为……因为我真的知错了。”
千顺可怜兮兮道。
自从向东流说,根本不惧傅太中和老学究的报警之后,他就隐约间猜测到,向东流极有可能是來自国家部门派遣的秘密特工,旨在对付萧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