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黄色工程帽男人,几乎有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。
要知道,这可是沙石垫底的干硬路面,即便车子开过也了无痕迹啊!如果是一般人,又怎能把铁棍给轻松掷进地面?
另外,如果向东流刚才不是掷在地面,而是直接命中他的脑袋,恐怕这时候的他已经被爆头了吧?
略微一顿,就在黄色工程帽男人胆颤心惊的时候,向东流才走过去踩住他那血迹斑斑的脑袋,慢条斯理地冲着姚欣蕾笑道:“他这不叫跑!严格说来,欣姐应该问他爬什么爬!”
说完之后,向东流便转首看了看那四名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农民工道:“刚才的时候,他为什么叫人打你们?”
“小东?”
一名身着古旧中山装的农民工,十分诧异地擦了擦额头血迹道:“你不记得我了吗?我……我是铁叔啊!”
说完,他就忙不迭地指了指其余三名受伤的农民工道:“这个是明叔!陈伯!还有赵叔!你不记得我们了?”
“……怎么是你们!”
向东流愣愣不敢置信地瞪了瞪眼,霎时就感觉鼻子有些酸酸,差一点点就忍不住地当场飙泪。
因为,他怎么也没有料到,刚才那四个被打的农民工,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