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
惨叫过后,黄色工程帽男人的近视眼镜,由于转头的关系刚好就被砸碎,同时鼻梁也被砸出了一道深深伤口,血流不止。
略微一顿,黄色工程帽男人便是犹如鬼哭狼嚎地指着东面大叫:“你你你……你敢打我?”
“近视的猪!你好像指错方向了,我在你南面!”
向东流嘴角冷笑了一声,飞快又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,汹汹往那黄色工程帽男人的右腿膝盖掷去。
“砰!”
“哎哟!我的腿!”
黄色工程帽男人痛叫一声地右脚软了下去,当场半跪在那颇为粗糙的黄沙路上,犹如在向谁求婚一般,惹得诸多农民工和看热闹的司机简直哈哈大笑。
而那十五名打手混混,则愣愣不敢置信地看着向东流,纷纷暗想这小子怎么扔石头的能耐这般牛叉?
算一算,他和他们的黄哥之间,恐怕至少都有三十米距离。
然而,这小子竟然一扔一个准,而且下手也很重,惹得他们的黄哥都站不起来。
“我也是从农村过来的穷逼!”
向东流忽然又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,咬牙切齿地哼道:“我也干过苦力,